你在那头维持安静,我再也笑不出来
人是经不起煽动和挑逗情绪的,说着说着,就犹如咱们不复有将来
面膜把我的眼睛糊上了,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忍不住要睡着了
这时电话响了,一个男性朋友打来的,问我在哪呢
我说在做美容
他一下子笑出来,说,你别逗了
那男人和女人总给我大大咧咧,粗粗糙糙的感觉,常常在晚上下班时,看到他们一手托着粗花兰边的大碗,嘴靠着碗边转动着碗边,发出“唏嘘”似的声音,一手拿着估计是叫山东大葱的东西,放到嘴边咬上一口
一日午后,我坐在阳台上看书,间隙抬头,阳光透过梧桐叶的隙缝庸懒地抚摸着散发青草气息的石子小径,女人坐在水果摊后,男人立在她身旁削着苹果,一圈圈苹果皮从他粗大的手指间滑落,男人用刀签起一小块苹果,送到女人嘴边,女人伸手欲去拿了,男人握刀的手绕开,示意女人张嘴,女人傻傻地分明幸福地笑着,张嘴咬住那块苹果,抿起嘴,嘴角盈满了幸福,细细地嚼嚼着,仿佛一张开嘴,那幸福就会丢掉一般
男人又用刀签起第二块苹果送到女人嘴边,一直看着女人吃,自己却没咬一口,直到那苹果剩下一个核,才放到嘴边三两口的咬干净
春末夏初,午后的阳光已有了些醺热的感觉,但那个午后,却留给我最暖晴的记忆
不再有任何等待的存在
海水,充满整个苍穹
而我眼中的海不再是海
她一直就在那里,而我的目光投向了别处
在别处,或者,在一个凄楚的午后,我眼中的海,比天大比太阳还要高,我正呼吸着腥咸的海风
鸥鸟的声音直冲耳鼓
在大海面前敬畏自己:我,缘何可以感觉你的宽广,缘何可以想象你的彼岸的状况?那么,彼岸的另外一个我,在思考海的博大的同时,是否已经意识到,这个我,此时,正在敬畏自己对海的复杂情怀?那么,对海的成功横渡,海会伤心或气馁么?海浪啊,涌啊涌;海风啊,吹啊吹
百年万年亿年
无法思考起点
于是,天空中的水汽里必然有飞着的鱼,和歌唱的藻类
但当我见到他的功夫,他却仍旧是那么和谐,脸上也有浅笑
我终所以猜不出他的情绪来的
干什么弟弟走了,却仍旧一张漠然的脸,涓滴没有忧伤的征象
及至于我都忘怀了那人是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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