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梅惊恐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了?我大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她
女人是不是一定要毁于爱情,才是目的
我想站起来,狠狠地踢爱情一脚
是的
也只能是踢一脚,我们谁都没有勇气杀死爱情这个光鲜的家伙,我们宁可杀了自己
10、有多少人,打开电脑,登上扣扣,听着音乐,进去空间一遍又一遍
永远不知道自己在翻什么
在旧房居住时,一到晚上就有成群的老鼠光顾寒舍——真正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寒舍”
房是百岁老房,一到晚上,老鼠就成群结队在顶棚上跑——嘭咚咚、嘭咚咚,有时还吱吱地叫
因为这老房子还和其它老房子毗连,形成一片老城区,这些老鼠就沿着一根根屋梁像地下游击队一样在老城区自由来去,让人找不到它固定的行踪,纵是再天才的军事家也根本无法对它打歼灭仗
而且,好像也没有谁动过要对老鼠大施杀戮的念头,人与鼠好像是和睦相处的,虽然对鼠患有时也会切齿骂上几声
我喜欢那棵黄桷树,愿意在它的面前小憩、幻想
还是我好像刚记事时,家里没有大米,我追在挑着一担稻谷的父亲后面,一个劲的哭闹,要吃白米饭,到了黄桷树下,父亲歇下来,哄着我说回家把稻粒撸下来就给我做饭
我幻想着那白米饭的白呀、香啊,真的就没有哭了!夏天里,我们拿着竹席,或铺在树下,或铺在树旁的石滩上,任凭凉风在我们身上拂过
旁边一堆燃烧的蒿草冒出的浓烟驱逐着该死的蛟子
有时听前辈讲那些鬼怪神奇的故事、有时听那天南海北的奇闻
有时我们自己在那里遐思幻想
微风下,黄桷树发出的沙沙声好像一支优雅的梦幻曲,伴着我们
我们听着那曲,望着星空,数着星星,心慢慢地飞向了远方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那些大城市、那些山川河流、那汪洋大海该是什么样?啊!快些长大吧,好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精彩!在黄桷树下小憩也是一种享受,或躺或坐或靠
那年,初中毕业的我在社里参加劳动,农忙时常常是晚上十二点才收工回家,第二天三、四点钟就要上工
在黄桷树下集合的闲空时,我总是斜倚靠在树上,半睡半醒地和黄桷树亲近着
那时它又显得是那样的温柔!
闲时的行动携带着吸引人的苍穹,忙时的行为流行着美丽世界的习惯,一个人的时段变动着一个人的主观意识给予的迁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