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普遍的农夫起码我的双亲是一致不会承诺本人的儿童向她们一律奉养农田
以是,在双亲的强力扶助和保护下,我毕竟摆脱故土去了远处,考上了大学,处事在大都会
回到家,我看到地板上有一只小蛤蟆
我知道,它是从门缝里进来的
应该说,它是幸运的,一是在我回来之前,它没有被猫咪发现,否则,它会被戏耍到死去为止;二是它不至于在沙发、门后或冰箱底下饿死干死,变成一片干巴巴的尸体
昨天的蝴蝶欣喜,翱翔在花丛中,探求着,迷惑着,一如此刻的咱们
父亲不懂茶道,也不知茶艺为何物,只知道泡茶要用井水,烧水要用铜壶,茶叶要用"春尖",烹制要用土陶,喝茶要用土盅
父亲常说,酒要独酌,茶要合饮,一个人饮虽然可提神,却无趣,两个人饮虽有趣却无味,三个人饮虽有味却无乐,因此,
“你陪我去给你爷爷烧些纸罢?”母亲征询似地望着我
老家旧俗,过年是要接逝去的先人的,要给先人烧纸的
腊月三十接回来,供在堂屋里,享受香火和供奉,也和后人们一起过节
正月初三再在接纸的地方烧纸,祭奠,将先人送回去,这年算是真正过完了
姥爷是在陕西去世的,已然有8年光景了吧? “或许是在阴间缺钱花了,托梦找我来要了!”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弥漫着一种迷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我猜想,大概是母亲想起他了罢? 毕竟那是给了他生命和血肉的父亲
但是要到陕西给姥爷烧纸显然是不现实的,母亲沉吟再三,决定到姥姥的坟上去一趟
“如果你爷爷真的从陕西回来了,他应该和你奶奶在一起的”! 母亲说
3 我得简单地说一下母亲的家世
母亲家和我们本来是一个村子的,只是隔着一道约5里路的山梁
甚至连村庄的名字都有这相似的地方:我们住在李家山,母亲家住在李家岔
姥爷和爷爷是同一年被国民党抓去当兵的,又同一年从部队里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