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在乡村的小学上学是不上早课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您的头发褪去了昔日的漆黑,您的眼睛被皱纹掩盖,您的脊背渐渐被压弯,却走着静止的信奉,功夫固然带走了您,但在我心中却在我心中是永不褪色的名画
,”随即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领着我进入了她香水味更浓的屋子,屋里比我的还乱,我的屋里满是破书,她的屋里满是衣物,一张简单的双人床上堆得凌乱不堪,颜色不一样的胸罩、和房东太太家五岁孩子的衣服一样大的上衣、和我的内裤一样大的牛仔短裤……一件件都是很独特的,色彩斑斓、做工别致、没有一点传统或者古典的味道,可能是职业使然吧!我想象如果我是恋物癖,这下我就美了,可以一饱恋癖
我从她一大堆衣物上抱起我脏脏的被褥,急急出来了,门口垃圾袋上几只避孕套张着大口死鱼一样萎靡
从此,我对她的态度彻底有了改变,经常见面还打招呼,但隔壁夜晚经常响起的床叫,让我依旧难以安心入睡,我经常想好多好多………. “如果她不是妓女,或者她再也不做妓女……..” 可是,她还是她
我不能改变人家……. 与妓女一道更有周期性打扰我梦境的还有十方堂寺院的钟鼓声,十方堂离我居住的屋舍仅一墙之隔,是做什么信仰我也不知道,反正每有周末逢上初一、十五,这一天的懒觉必是睡不成了,居住在城市各条巷道深处的信徒市民便都赶来了,捧上又长又大的蜡烛和香火,进进出出,嚷声不断
最要命的是赶在我自考前几天,十方堂居然唱起了秦腔
风来雨去、寒来署往,我在官墙里伴着监狱、寺院、还有那妓女,在白天与黑夜里,孤独地行吟
汗慢慢落了,腿脚也舒服了许多
我闭目休息着,没心情去打量周围的一切
忽然,听到熟悉的乡音在不远处响起,或许因为是那声音里有太多的焦急和忧虑,我不由地仔细去听
原来是一个河南老乡买票回鹤壁的时候,因为他浓重的豫北口音而让售票员误会了他的意思,于是,卖给了他一张过站的票
看着他焦急地在那里和那个管理行李存放的工作人员咨询,我忍不住走了过去,而同时和我走过去的是一位军人
来到了草原上,骑马是必须的
我幻想着胯下生风
可是那笨马就是笃悠悠地散步,不解我心,任我紧抓马缰还是放松马缰都没用
看着儿子骑的马超过了我,只能委屈地把让它奔腾的思想放置一边,失望地听它一脚一脚地踏在地上发出空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