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旁人,旁人说:“谁人女子啊!她真不幸,乳癌,不只丢了处事,还被男伙伴唾弃了,一部分磕磕绊绊地过日子
”
我没有连接恢复动静,兀自想着本人这六年来的状况
磕头后,我点燃两支烟,插在爷爷的坟前,然后就坐在一侧静静地看着那两支烟渐渐燃烧,两股青烟相互缠绕着顺着坟头袅袅升起,溶为一体后便消散在空气中或者被风卷去
我忽然觉得,这燃烧着的两支烟,不正是我和爷爷相互守望后的述说吗?虽然阴阳两界分开,但人生命中的某些东西是先天而存在的,是超验的……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终身中态多的悲痛,怎样抛开?说起简单,做到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