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上帝吗?有,上帝会拨动人们的心弦
上帝看似公允,他必然从容不迫地发出声音:你可以吗?我问自己,你缺少信心吗?不,我不会的
那位佛家弟子说得对中肯
我不放弃
我告诉自己,面对挑战不会有人看见我如何地战栗,那是一种通电似的兴奋
我在心里说:没问题!承诺,在爱情中也许被视作手段,可是在生活中,承诺是热敷的一张膏药
然后我逮住这一个时刻,不经意地说出自己的愿望
我觉得我说错了一句话,我不能原谅自己的官僚,我说错了那个名字
上帝在沉吟之中露出了微笑
你想去那里?那比较合乎我的性格,我加上一句
人人都要借助一种理性的表达,其实未必就不能被看作借口
上帝夸张地说,你发什么痴!就此打住!上帝转过身,像一片云,掠过莲台
幸福是挡不住的
像被注入了新的激情,我的心明朗了
与自己狂热的心长期的冷对抗是成功的
我不会无缘无故自伤
我在山水中疗伤,在文字的重复行走中放慢心理节奏
在远方我忘记了这些事,如同那些被流放的心灵,在自然之广大面前果真认识了自我之渺小
人生如寄,人生如梦,人生苦短
我想无限地行走,而无限的实现同样铸成更大的空虚
当万千幢水泥楼房张开双臂拥抱她久别的儿子风尘仆仆归来,我就迷失在了她温暖的怀报中
在钢筋水泥构筑的五彩缤纷里,我忘我地感受着都市的繁华——我曾经久别了的繁华
在十万大山里,我把青春化作了一朵朵浮云,在物质与精神的苦难里蹉跎
当蹉跎成为历史,我就失去了再次蹉跎的勇气,包括敢于与死亡、疾病、寂寞、平庸作战的精神
我在温柔乡中迅速平庸
工地的生活永远是那么五彩斑斓,工地的生活,同样也蕴藏着许多不为人预知的危险
酸的或者涩的,刚从树上摘下来,咬上一口,有准备的情况下也会久久皱起眉头
且放着,先吃好的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了,有个喝醉了的人,心里烧躁得慌,一心想要有个梨吃
这时节哪里有梨
忽然想起那一堆涩酸的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
去看,居然在,只是日久无人理睬,又放得随便,都冻得梆硬,看相也差
猖獗刺激的工作我没有爱好去做,但我越发承诺站在观察者的观点去观赏旁人的猖獗
对于我来说视觉上的体验远比身材精神上去的还要刺激
软弱的人,蓄意没胆,以是只能借由其余一种办法去领会刺激的生存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