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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的大石块摘走二三只爷爷是的

2024-09-12 20:26IP属地 湖北20报价

    

      我常常在梦里走到自己不认识的边界

    是什么样的地域会存留在我的脑子里而被我疏忽过,就像一些随风漂散的岁月的碎片,我因为丢失了许多而觉得生命不完整

    后来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过错,却又不能真正认识它们就是过错

    后来我还读许多人的小说,读他们的回忆文字

    奇怪的是,人生中那么多的内心的挣扎在这时都不见了

    我们之间,彼此相隔经年,却是那么的亲近

    譬如呼兰成和张爱玲,再譬如,沈从文

    他们在文字中放纵性灵但却自制

    目前我写作时觉得文字简直就是在捉弄我

    我无法像一个将军一样驱遣它们如兵士

    可为何他们可以?汉字对我的折磨比病痛更甚

    我的焦躁和无端的不安也来源于此

    这么长的人生岁月里,我做什么不好,却又为了什么选择这样的职业?许多人对迷恋一件事情找不到答案

    我也不能

    但我走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却为自己的迷惑不甘心起来

    

      7,我觉得那天不过卑鄙日子里的卑鄙一天,却未想过,那竟是我步入社会后最温柔的时间

    

      重来,这么有年来一直是梦

    回不到开始去,却从来在尽头打转

    重来或不重来,从来不是我说了算,纵然本人怎样一厢甘心,也没辙变换究竟三分

    以是人们总说,实际是时髦而惨苦的

    

      南方人的心细还体现在器物玩偶的制作上

    福州有一种漆器,还出寿山石,莆田出木雕,惠安出石雕,山区的一些地方出竹编美器

    春秋战国时期,楚国的青铜器就做得更精美考究,楚国的漆器也极尽雕饰和造型之精致

    安阳的鼎器(如司母戊鼎)就显得方正敦厚,而同时出现在南方的鼎器就显得秀雅端庄(比如上海博物馆收藏的龙纹扁足鼎),楚国的漆器巧夺天工,比如曾候乙墓出土的彩漆虎座鸟鼓架、盖豆(一种灯具)、排箫、彩漆鸳鸯盒等,历经两千多年而漆彩鲜艳如初

    福州的漆器是一种脱胎漆器,就是说,里头有个底子,外边浸了一层层的生漆,做成容器,再在外边描金上彩,美仑美奂,那漆黑如墨,坚硬如瓷,能耐沸水之温度

    莆田的木雕也是精细到了一种极致,有能工巧匠能在一根筷子大小的象牙上雕出一百单八将人物来,连鲁智深的虬髯在显微镜下也纤毫毕现

    莆田一个方姓的木雕世家曾经雕过一个彩盒,里外共十八层,层层相套,最里头的一个盒子,比绿豆还小,竟还能做出盖和底来,放大镜下,丝毫不失分寸,如真盒一般

    南方人的细心几乎到了一种极限,于是,南方人讲究饮食文化,脍不厌细,食不厌精

    南方人还敢吃,特别是粤人,几乎无所不能吃,一次到东莞,见宴席上出现一盘水蟑螂和水蜈蚣,我一下子翻胃如天翻地覆一般

    吃蛇连皮吃,那蛇皮上的花纹依然狰狞可怖,食者嚼之连连称脆爽,更有胆大食者,竟取毒蛇毒液掺白酒饮之,刚出生的小老鼠,粉嫩无毛,双目未开,蘸着佐料食之,称为“三叫”,筷子夹之一叫,到嘴一叫,嚼之一叫,殊不知,我写这三叫时,已经毛骨悚然了

    福建人古代属于南方百越之闽越族,“闽,‘东南越,蛇种’,以蛇为图腾崇拜;断发、文身、凿齿、赤足;着葛布短衣裤,巢居或住干栏屋、吊脚楼;生者以山野禽兽为食,尤喜龟、蛤、螺、蚌,死者崖葬、民间俗鬼

    ”(史记《东越列传》)后来由于闽越国叛乱,汉武派大臣朱买臣征剿无诸后代余善等,尽杀壮男,留女子为士兵妻孥,又派中原人南迁福建,自此,土著民几乎绝种

    现在的福建人其实是历代中原北方移民的后代

    唐代闽人欧阳詹初登进士榜,为闽人第一个进士,和韩愈同榜

    福建人几乎都是自尊心极强的一类南方人,留恋古代辉煌的文化和艺术成就,他们沉浸于祖先创造的辉煌历史

    他们喜欢看古装戏,尤以莆田人为最

    莆田人至今还沉浸于老祖宗遗留的种种习惯和传统中,在这里,传统的力量几乎让外来的文化和时尚的事物很难立足

    莆田海边,男人都出去经商了,剩下妇孺老幼在家,在贫瘠的土地上继续着沿续千年的农耕生活

    她们不习惯使用冰箱和洗衣机,就束之高阁,只有过年时,男人回家,才搬下来使用几天

    

    ??小时候上学时,总要经过村委会的后院,院子是用篱笆围着的,里面打理得极为整齐漂亮

    春天一陇陇碧绿的青菜在轻风中微笑;夏天缸豆藤爬上了架,西红柿笑红了脸;秋天了,鲜红的辣椒就像一个个红红的灯笼挂着,欢庆这个实沉的秋;冬天略微冷落了些,可白雪覆盖下仍有那不屈的卷心白菜焕发着生机

    但吸引我好奇的目光,留住我匆匆步履的却是墙角那几簇并不爱凑热闹的花

    依稀记得有栀子花,鸡冠花,还有指甲花,都不多,只那么一两株的样子,我自己在家也种了这些花的,所以并不稀罕

    而月季花,那含苞欲放的玫瑰色花蕾,那晶莹欲滴的花露,至今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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