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那根神经恢复传导功能,前面座位上一男一女的活动经过眼球传过神经投射在我的大脑皮层
起初以为是一对情侣,没大在意
后来发现有点不大对头,那女的分明在掏男人屁股后面口袋里的钱夹
可那男人全然不知,还搂着那女的肩膀
疑惑间扫了二人一眼,发现一方是中年男性,一方是个年轻女性,二人的关系不得而知
记得从前看到过一句话,说生活在别处
直到现在她仍不懂,生活何以会在别处?她却日日都在生活的泥淖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挣扎着前行
疲累,竭尽全力
或者也有疼痛
然而她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知道生活的全部意义,永远都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与别处无关
外面的世界对我还有我的祖先来说,一直是一个谜——一个终其一生也无法解开的谜
就像我们的生活,就像眼前的流水,它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远大报复,它从不肯轻易在一个地方靠岸,它的目标是远方,没有岸的远方
偶尔时机,我与她共通加入一竞赛,赛前我连连凋零,情景乌烟瘴气,教授不由摇头
截止出乎意料,我的功效却胜其一筹,教授同窗眼光惊讶,悄悄置疑,似是我的胜利胜之不武
大概在某个恒定的步调里我究竟仍旧副角,不管我冒死地表明本人一直是白费
功夫静好,沮丧无声,在孤独间我寂静生长
时间冉茬,大概是我一直解脱不了绿叶的运气,烘托朵儿
长时把月望,才知意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