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成长的岁月里,渐渐不再想原来的家,哥哥姐姐们的面孔也渐渐模糊
只是一直不明白,把我送人是父亲一个人的意愿呢,还是母亲也同意了的?当连母亲的面孔也模糊在记忆深处的时候,唯有父亲那张扭头而去的脸在我脑海中非常的清晰,也许是因为心中一直有恨,那张脸才保存的如此清晰!既然生了我,为什么舍得送人啊?!
待之中断,当祝李宗明教授天性之人,不妨在此刻故国大兴旅行盛况之时,多多参观良辰美景墅地,多著幽美韵文纪行,人终身,书终身,游终身,文终身
我之者,当学之率行,以步教授之步调焉
佛源路的另一边有个毛竹市场
我看到了毛驴拉的胶轮板车,让我联想到了东北的黑土地,西北的黄土地,我似乎还听见鞭子声,吆喝声,赶车人在唱歌
毛竹市场有些简易的小屋子,那是商户临时的居所
他们用粗壮的毛竹搭了棚架子,预备下雨或落雪时,遮挡雨雪
粗大毛竹堆放在地上,细竹子一捆捆站着,靠着
几个女子用锋利的柴刀,削去毛竹的根,刮去突出的竹节,直到很光滑后,用细绳扎起来
数不清的,碧青的,枯黄的,粗细各异的竹子,浸没在晨雾里
似乎就重新有了生机,把我带到南方深山的竹林里
槐花香,槐花也可做美食
因为这一大片槐花,小美年年春天都要请我吃一次槐花馅饺子
她挑选雪白的花瓣,开水潦烫,剁碎,拌上盐,少许油,味精
煮熟了用白盘子盛着,咬一口,满嘴巴都是清香
小美说,槐花馅饺子万不可搁这样那样的调料,会毁了原滋味
还有几回,小美特意给我做槐花炒蛋,把我这个贪吃的人撑得够戗
爱上笔墨,生觉得念,死觉得冢,这已经是我的信奉,于今静止
然而,当我的灵感慢慢消逝,当我不复穿越于山水碧水间,当我不复感知天然界的时髦得意,当我不复满月感触不复问秋问天问地,当我不复保护亲情的宝贵,不复用实情忠心抒写笔墨,我的情绪发端变得焦躁,变得江河日下,变得特殊烦躁
由于啊,我的作品,写了一篇又一篇,慢慢地,它不复被旁人承认,总有万万种声响,在品评我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