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时许,母亲再一次危急,医生说:“看来没什么希望了,已经呼吸衰竭了
早做准备吧
”给母亲打了一支强心兴奋剂便离开了病房
我们一帮人围在母亲的床前,默默的流泪,我爱人摇晃着母亲的手臂,哭泣着说:“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啊,咱不是说好了吗?给你两个孙子一点时间,他们马上就要到家了,您可不能说了不算啊!”不知是兴奋剂起了作用,还是母亲那坚定的信念支撑了她,母亲竟然点了点头,用微弱的、含糊不清的话说:“我会挺住的——你们谁有时间,回去包点饺子
”妻说:“妈妈,您想吃饺子了?”母亲摇了摇头“给那两条龙(博儿、硕儿)吃,再作几个菜
”妻将耳朵贴在母亲的嘴边,一边认真听着母亲含糊不清的话,一边向我们转述母亲的意思
我们都暗暗的流泪,谁也不敢发出声音
我们知道,母亲一直都很清醒,虽然病情已经到了迷离之际,心里却是明明白白
所以啊,所以
“姐夫”实有其人,他的原型正是我的姐夫
那时候姐姐高中毕业了
虽然读的是两年制的乡级高中,虽然最后并没有考上大学,但在村里却也是一桩了不起的事情
我还记得那会儿姐姐照的一张彩色单人相:剪着齐耳短发,穿一身那个时代最流行的绿军装,腰间很深地束一根皮带
她眯眯地笑着,站在一棵树下
那树长得又高又大,青枝绿叶,煞是好看
像我这种出生的女儿童,大都不会爱好陈实如许的男子
他很抠门,发报酬时出纳少给他算一块钱也是要争辩的
不要由于宁静爱错人,更不要由于爱错人而宁静终身
------因缘是该书,翻得不经领会相左,读得太刻意会泪流
...【观赏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