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领会我是否对的,大概有些好笑,在一个以悲伤文艺的版块里用小和缓为题
听着张敬轩唱的厥后,想起了在谁人费解的年龄听着的乐律
月亮是我们心中的寄托,在八月十五的晚上,我们会默默地寄思月亮
那时候,我们会发现月亮是那样的清冷,是那样的孤独,是那样的寂寞
但我们又会感到月亮在那个时刻好像离我们很近,就我们的头顶上,似乎伸出手,无须踮起脚尖,便能触到月亮
兰花风骨成为人们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楷模
大自然的精致造化成为志向高远者们的先师
日子就如许在高枕无忧的费解中慢慢流逝
那年刺玫花怒放的功夫,梅姐嫁人了
临走前,梅姐姐又一次带我到达山坡上
那天,气象昏暗,山坡上的刺玫花神色有些惨白,遗失了来日的光荣
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繁飘落,带着一种悲惨的气味
…..或者,某个清晨和下午,在佛的无限而深邃的目光里,一个人坐在顶楼的阳台上翻看柯云路的《孤岛》、简.奥斯丁的《傲慢与偏见》或者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心里没有身无分文的悲叹和对世俗不公的愤恨,任凭一切身外的声响匆忙来去,心静如水,或者根本就无心,胸腔空无一物,在朝阳或夕阳的金色笼罩下安详的像那涅槃的释迦牟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