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很小的鱼群,名字是古人起的,叫“玄璞”
原产于卡古直沟
石质较细润,带有较多的杂质脉络及朱砂点,贮量极少
近年在藏巴洼鹰子咀的矿带露头处曾采掘出一小批色泽墨绿的洮砚石料,通体晶莹如墨玉,黑中透绿,堪称“玄璞”,石料表层且带有白色油脂膘,石质细密
石质仅为洮石中的中、下品,但因其色泽晶莹如玉,深受收藏家们的宠爱
无论如何我也是一个公司的副总,如何着也该让我端端架子吧
李小飞笑着说
到了晚上吃饭时,我又在看书
父亲喊我吃饭,我答应了一声,便又看起来,并没有马上去吃饭
后来,他又喊了几次,我还是没从椅子上起来,只是嘴里答应着
最后他跑过来把我的书拿走温和的说吃饭后再看吧
我此时感到很诧异,因为父亲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
以前,只要他要我去做什么事,我没有去做,他会大发雷霆,然后吼我一通,命令我去做
我有时也不服气,就是不听命令
他就会把我活捉,然后对我一顿暴打
暴打后,我曾不止一次想:要是我没有父亲多好
即使我是孤儿,我也情愿
有时还想:他有一天在某个地方被人暴打一顿多好,看你以后还会欺负人
后来我吸取了教育再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了
那怕我不愿做的事
我想今天他吼我一顿然后命令我去吃饭,我是绝对不会违抗的
下午,风又起来了,细密的灰尘铺天盖地,我一个人,到外面的戈壁上走了一圈,在风中,在浩大中,大地渐次上升,大风穿透身体
我大声喊出了我闷在心里的名字——那声音还没有出口,就被风带走了
回到家里,忘带的电话里全是她的号码——她的声音像是病中的呓语,微弱、悲伤得叫我疼痛难忍——我可以体验到她的担忧和疼痛——在前一个晚上,我第一次感到了刀子从皮肤深入血肉的果断和快感——没有预期和想象的疼痛,而是一种快意的进入和张开
她的疼痛叫我头部发木,血管膨胀,我不要她在自己的身体上制造伤口和疼痛——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对她重复一句话:肉体和生命是最可珍视的
我还时常想起上帝的话:“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了很多人
”她凌晨跑出门去——外面,那里有很多我害怕的事物,一个女孩子,她无法抵挡和防备的——我一下一下撞击自己的头颅,不疼,竟也有一种爽快的感觉,这是不是一个回应或者叩击呢?对内心、神灵、爱、遗弃、背叛和遗忘
我一直记得:我们说过,老了——从皱纹开始,我们继续相爱,在僻静,长满青草、野花和树木的地方,溪水流动的门前,有一些鸟儿,我们就在那里:劳作、苍老、死亡
让皱纹消失,让山涧的流水,鲜花和落叶,石头和泥土,草茎和根,把肉体包围,让生命和灵魂将时间围困
岁月不是无情客,过往才能写成歌,唱着我的不知为什么,听说你的像一首情歌,如若不是情非得已,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