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长久没有人来过了
我读高中那年,父亲就退休了
父亲闲赋在家,却并没有闲着,做饭,喂猪,洗衣服,种庄稼,他什么都干,好像要把这辈子欠母亲欠家人的全部还上一样,他做得比一个地道的老农民还要地道
父亲十八岁开始教书,一干就是三十五年,他哪里又曾做过这些活,父亲的身体力行想不让我们受教育和受启示都不行
姆凯热木烧烤店的主人是一对几近而立之年的新疆小夫妻,前年底带着一岁的小女儿来到这座城市,宁乡人好,不排外,生意还行,每天至少能卖出半只羊
因为疫情,去年没能回归故土团聚团圆,今年也不在意滞留他乡吃元宵,过佳节
我们在一家超市门口碰见一个小孩慌慌忙忙地冲出来,那小孩跑得飞快,后面跟着一个穿制服的保安,也玩命地追着,一转眼,俩人进了一条幽暗的胡同里,脚步声渐渐地消失了
沿街一溜的大排档,档主殷勤地对着每一个走过来的人打着招呼――来,吃点横峰狗肉,还有羊肉煲,十五元一份,地道的货地道的味,来吧
红色的档棚门帘半掩着,里头挤着不少的人,灯光摇摇晃晃地
这样的夜里,我们还能干些什么?远处有洗脚屋、桑拿房,暧昧的灯光和暧昧的广告牌,我感觉在这晕黄的城市灯光底下,各种欲望在滋生着,包括各种腐败的、腥臭的和脂粉味、香水味一齐夹杂着将一个城市的宁静淹没得无影无踪.....
探求着、等候着,等候着情愫弥漫成灾,溢出心扉化成撩民心弦的笔墨,等候着精神的投合相融,融入心扉化成牵动你我精神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