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历二月八过后,树林中的那些大树杜鹃,已是开得纷纷扬扬,每到那个季节,我们总会找一天的空闲,约上亲朋好友,带上相机、零食走进古木参天的啬林中
开满白色花朵的枝杆镶嵌在蓝天白云间,优如纷飞雪团在阳光下飘扬
参差班驳的阳光从参天大树的缝隙泻落下来,温暖着脚下那些腐朽了的枝叶,被阳光蒸发的枯叶散发出古韵的馥郁
花的清香和枯木发霉的气味混合着,闻着这样的气息,仿佛置身于远古,若没有亲友在身边,真的会忘记掉自己生活在现实里
现在,他已经步入老境
我几乎记不起他年轻时的样子了,好象就是现在的样子吧,只是失去了那时的精神
他也不再威严,每次回家在村口遇见他,他与我打招呼都是很亲切的样子
我离开村小学也将近二十年了,他离开村小学好象比我还要早
大约是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向队上提额外的条件,队上没有答应他,后来情况闹得有些僵,他就不再去村小学了
2005年的圣诞之夜,由于许巍的光临而显得非凡
从没见过这么情绪富裕的演唱,这么天职淳厚的歌姬———不管是飙琴、飙鼓、纯洁的箫声、仍旧绕场一周的议论荡漾……弥漫在所有图书馆上空的从来即是一种怪僻的稀疏的高兴的同声又很宁静的气味,似乎火山和草地、丛林和湖泊共存,再有霓虹灯,有怪僻的云朵、树木、有奔驰的血液和宁静的烛火……一切一切最简单的货色十足交叉在一道,却又不乱的,各自抽吐着各自的丝……
终身看法了旁人,有了情义,终身看法了本人,有了自我
终身即是看法旁人变成此后路上不期而遇的熟习过的人,终身即是看法本人变成此后路上更好的谁人理念相貌
下车已是下午三点半了
转了好几家宾馆,终于在“大都汇”交了押金
时间有限,匆忙和老公拿了地图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