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刚完成了一篇数千字的评论,昨日又为两位外地的书家寄走了约定的印章,心情委实轻松了许多
下午,待儿子睡醒,便为他套上了一件酱红涩的毛衣,穿上了他那条有着十几个口袋的裤子,给他拿了一瓶牛奶,便开始逛街了
我坐在一把木椅子上,抱着一把乳白色的吉他,给躺在床上的奶奶弹了一首爱尔兰小曲,固然途中不太顺,但截止仍旧好的
奶奶露出了一丝浅笑,用微漠的声响说了几个字,我经过奶奶的口型领会了,便用一切的勇气,撑起最绚烂、最阳光的笑脸送给了奶奶
但看着精瘦的奶奶,我再也笑不起来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可我不敢在奶奶眼前流下泪液
我把吉他轻轻放下,寂静地溜了出去,躲到一个边际中,把头埋在双膝中,无声地哭着
在那刻,这个暗淡的边际,只属于我,没有谁打搅,没有谁伴随,惟有凄怆与宁静的纠葛
27、终有一天,我也可以放下你;终有一天,我也可以再对你微笑
爸爸最讨厌孩子们剩饭、扔饭
有时地上掉一块肉、一点饭,爸爸总说,洗洗吃了它
到我大了,爸爸就说:“珂群啊,你去洗洗我吃了
”我怎么能让爸爸吃掉在地上的饭,于是便赶忙洗来吃了
直到现在,我吃过的饭碗里一粒米也不剩
女儿看了就笑,我就把爷爷的话讲给她听,以后,女儿碗里便也干净了许多
你是我的太阳
有那么一个人,不知道写了多少遍,想起来却还是想写
我们都没什么特别,都是疯癫的少年,处在绽放的季节;我们都有自己的班级,自己的生活,正赶上情感泛滥的季节;总会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