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好风光,谁人偕我游
来吧,大理是你梦中的家园
“西南雄阔地,苍洱大名垂”,大理白族自治州位于云南省的西部,面积近三万平方公里,这里,是一个以白族为主体世居民族、多民族聚居、民族风情淳朴的地方
全州320多万人口中有白、汉、彝、回、苗等24种民族,少数民族人口约占百分之五十,其中白族人口超过一百万
在高峻起伏的云岭群山中,大理白族自治州所辖的12个县市就分布在这崇山峻岭中大大小小的108个坝子间在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以及红河四大水糸的滋养下,这里风光秀丽、土地肥沃、资源丰富,以白族为主体的各民族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创造了令人神往的、独特厚重的文化内容并形成了传说般迷人的的生活方式,越过南诏与大理国两个气度恢弘的王朝,大理和它的人民,始终与它闻名遐迩的山水风物一样,散发着让人不可抗拒的、色彩浓烈的气息和永久的魅力
每个即日都有实际
“七月十五枣红圈,八月十五枣落竿”,中秋节过后,满树沉甸甸的枣把枝条压成了驼背老头,眼瞅着溜圆紫红的枣儿,口水不觉间滑出口角,“红娘未沾唇,口水已过江”,咬一口,脆,甜,爽
母亲擅长做醉枣
把枣洗净,晾干,用酒拌好,密封在坛子里
春节前后,打开盖子,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迫不及待的咬一口,醉酒般的感觉
寂静总是随着夜晚的降临而姗姗来到
这样的时光,像是被人从一日到另一日之间用密实的丝线系牢,连中途想停顿下来看看热闹也不能够
其实细想想,忙碌的间隙才是这样的光阴,连带算起来,只是夜间几个小时的时光--可我总觉得日子似乎并没有这寂静之外的一切事情
没有上下班,也没有早起,没有骑车行驶在这个城市的解放路上,没有午休,也没有下午在单位里上网,浏览别人的帖子,有的只是,此刻,在夜里坐在桌子边的胡乱思想
可事实上,许多日子以来,我的思想仿佛是一个无知觉的孩子在梦里游走,猛然被大人呼喝时才惊得掉落了手中小小的杯盏
我总觉得寂静像一条无声的蛇在我的生命里悄然潜伏
应该说,自始至终,我都不会喜欢这种近乎于消亡般的无声
就是在这样固执的渗入中,我几乎不能够使日复一日的生活稍作更改
墙角的蜘蛛网在想象中集纳了尘垢,坐落在煤气灶上的茶壶发出略微欢快的响声
屋子里,过于久远的安然使每一个角落都同现实生活变得疏离了
偶尔,还会听到隔壁的邻居在走动,他拿小锤子往墙上钉着钉子
偶尔,会有人不停地擂门
我怀疑自己患了自闭症,因为,即便是出门去,与人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楼下有时能够传上来一些奇怪而嘈杂的动静,但多数时候,这屋子仍然是奇怪而局促地寂静着
我总是在不明所以地延续着生活
不读书,不写作,不谈恋爱
有时会大幅度地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有时会变得非常不自信
心里仿佛堵塞了无尽的生命沧桑
沧桑之外的一点点空间,还可以填充一点尚未实现的理想,悲观和绝望,奇怪的愉悦和幸福感
寂静在屋子里游走着,像一只钟表被剔除了声音
台灯搁在右肘处,光线温和却不发一言
这样的日子过多了,人会变得脆弱和单薄,像时间丝毫改变不得的形迹,我明明觉得寂静是别一世界的物事,却如此盛大地提前开放着
这也是由不得人的,妈妈在家里唠叨时说起我幼小时吵闹,她不知儿子长大后的世界却安然如斯
2004
10
7夜22:39
海摇晃着,摇晃出我们与“绅士状”、“淑女状”之间的距离
一摇一晃间,领悟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风度——在这个阴霾密布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