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风,秋雨,秋韵,秋天是悲伤,整个人似乎躺在秋天,漂浮,漂浮,轻,秋,安静,清爽,愚蠢,情怀强烈的感情
当梵高的众多作品拍卖价一路飙升,已成天文数字;当书写梵高的文章漫天飞舞,梵高成功了
梵高却只是麦子
是火焰
是象征
是标志
是艺术叛逆
是文化符号
也是商业的代码
——无论怎样,梵高就是传奇,就是神话
毛泽东旧居位于中央办公厅楼右边的山坡上,1938年11月至1943年毛泽东在此居住
毛泽东和斯特朗谈话的地方在毛泽东旧居右侧14孔窑洞前临山坡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小石桌和几个小石凳
1946年8月的一天下午,毛泽东在这里会见了美国女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并提出“帝国主义和一切派都是纸老虎”的著名论断
朱德旧居在毛泽东住院的左边,
情结上逆势,和巴菲特说的“在旁人畏缩时贪心,在旁人贪心时畏缩”是一个道理,这边的旁人固然指的是大普遍人
正由于在情结和买卖上的双重逆向,价格入股者才必定是少量的,由于你站的场合长久是大普遍!
二狗最拿手的还是做呜哇,他做的呜哇最大的好处是吹了好长时间也不会开裂,声音还特别地响
呜哇是我们都会做的一种乐器——姑且就叫它乐器吧,随便用一团泥土,捏一个中空的球体,然后在壁上挖一圆圆的小孔——大小约莫放得下一只小指尖,晾干了对着小孔就可呜哇呜哇地吹,我想,之所以把它叫做呜哇,大约就是因为它的声响吧
我们曾经向二狗讨教过呜哇不开裂的秘诀,他先是诡秘地一笑,然后偷偷附着我的耳朵说:“用油油了”,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像不认识似地瞪着他,他赶紧又加上一句:“偷偷弄的,没让妈妈看见”
但是好景终于没能长久,有一天下午,二狗没来上学,放学以后我们去找他,老远地,就见他正一个人面朝里跪在墙根,肩膀还一抽一抽地动,他妈妈气哼哼地拎着个笤把头站在一旁,一见我们就没好气地大吼:“都给我滚,下次不许你们再来找他”,我们没敢停留,吓得哧溜一下老鼠一样都溜了
第二天上午二狗来上学,我们还能看到他小黑脸上被眼泪冲出的两道浅浅沟痕,他说,昨天中午回家油呜哇的时候正好被妈妈看见,妈妈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油瓶里的油怎么这么不经用,我还真以为是老鼠偷喝了,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