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结束实习离开那个城市两三年了,每每再忆起那个场景那个问题,却笑不出来了,我甚至想对此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
哪怕如今依旧回答不出自己想做什么,也该斟酌好语言,认真地回答对方,即便那真的只是一句玩笑发问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开始珍惜他的生命
有时,增长是在一个思想之间,句子之间的思想,锁是不帮助你,只有你的融化,只有真正的感受融化,这就是真正的增长
/> 今年的中秋节,看了看日历,九月十八日,70多年前的“九一八”在现在这个日子里,鲜活而淋漓
超市里的月饼开始上架,刚和朋友聊天,说今年的月饼应该做成日本旗子的样子,一边吃月饼一边骂小日本,吃不完的冲马桶
说笑归说笑,可真正到了那一天,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沉重,说尴尬,说复杂,都描述不出来. 假期里看了几部《野火春风斗古城》,《烈火金刚》,新拍的,看了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滋味,前些天日本高院又判中国受害者败诉,时达五年的案子还是败诉
在电视里看见那些细菌战的受害老人,流脓的腿无法行走,无偿服务的律师团无声的泪水,总觉得憋的慌
开学了,那些青春的脸洋溢了高涨的热情,使校园里的秋始终呈温暖的色调,他们的中秋会怎样过呢
我想他们应该知道那是怎样的日子,这些容易为外物悲喜的孩子们,他们纷扰的表相下是否有为曾经的历史疼痛的空间,我无从知晓. 很多时候,他们说要自由,包括在他们的个人网页和博客上,灼灼逼人
很多人希望可以随心而行,却难免陷入纵欲享乐,无意中做了物欲色相的奴隶,淹没在不断的囤积与追逐之中
更有许多人说自己没有碰到值得信赖的朋友,和值得相守的爱人,将人与人之间的心灵交流,看做是头脑的交流,找朋友要如何聪慧的,找爱人要如何学识的,不一而足
太多的物相掩盖了灵魂的本质,纳粹的领导者,都是音乐家,艺术家,充满了灵气与才华,却无法找到人性之路,留下无尽的遗憾
前些天看报纸,杭州举办了个“相亲会”,旨在帮助大龄青年寻觅姻缘,结果据说并不看好,其中大都是高知识分子,本意是好的,只是令人不解,青年之时爱人本是人性所致,专心于学术确实可嘉,可智慧的本质是教人爱人,怎么让人丧失了有能力的爱
很多人说我幸运,有了位佳人做伴
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幸运,好的婚姻不是拣来的也不是好运气撞来的,而是要两个人接受这桩既成的婚姻,愿意认清困难的所在,设法改进彼此的关系,通过心与心的交流才能用有幸福
可当下又有多少人抱怨遇人不淑,心怀不满呢
刚上映的世界之战开始了新一轮外星热,在这颗渺小的地球上,我们俯仰生息,从单细胞到人类,从向自己探索到向外界探索,宏观世界的浩瀚与微观世界一样深不可测,我们内心的活动失去以后,开始寻找向外的活动
的确,是有一些人可以奔波千里而四海为家,也有一些人可以坐卧家中而神游四方,最终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秋天真的要来了,这个丰收的季节,开始无数场考试,托福,审计师,业务员……考试是美好的,除去那些劣等试题,我喜欢考试,也喜欢监考,很多美丽的东西,是可以在一瞬间,在收卷时,在面对无数张表情时,发现的
我的头顶,有些飞过的往事,无法驻留,却可以让我凝视天空的丰满,有些枯黄的梧桐叶,无法温暖,却可以夹在笔记里,等待遗忘
没人的时候,我就磨姥姥讲过去的故事
知道刘五爷会看病,我妈妈的病就是他看好的,他有些神道,我姥姥认为他是唯一的权威了
巧的是我有一次受了点惊吓,姥姥便再次就医刘五爷,我可没看出什么仙道,只是一个干巴老头
他给我画了一个符,告诉姥姥我睡着之后怎么怎么的
晚上我早早被按进被窝,
我一直装睡,我偷见姥姥拿块白纸兜点什么在我头顶上晃了几圈,还烧了点什么,然后我被叫起,逼着我喝下一酒盅底下有纸灰的白水
刘五爷真的很灵,我有正常玩耍了
在进出粮站的日子里,我一天天长大,它里面卖出的东西喂养着我的童年和青春的同时,有许多阴暗的东西也在我的心头潜滋暗长了,我开始意识到生活中一些坚硬的部分,它在我心头刻下一道深深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