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功夫何如无,从来空间有何物
历来人生变革值,历来实际经成我意
从来生存不恋多,从来情思就顾城
从来心有百般实,从来眼藏千种虚
雨越下越大,夹着零星冰雹
我和夫鬼慌不择路地埋头往前冲,眼中只有雨帘,没有任何参照物
我边跑边哭,狗日的这个夏天伤透了我的心
我们跑啊跑啊,跑得没有一丝力气,最后瘫在泥里
此时我们才发现雨小多了,周围是一些完全陌生的山和树,还有一条突然暴涨的小河
暮色已至,我们莫不是跑死了?我说,这是哪儿呀?我们死了吗?夫鬼说,兄弟,我也不知道
然后夫鬼就张开他那张河马一样的扁嘴,浩浩荡荡地哭了起来
有如许一段对话:老僧人问小僧人:即使你跨前一步是死,退后一步是亡,你如何办?小僧人当机立断地说:我往左右去
是的,路并非只能向前向后,当进退维谷,你要换一个观点,换一种活法
有如许一个故事:一片还很苍翠很靓丽的树叶,在一阵暴风中,被薄情割落,可
“咳,老习惯,一时半会儿能改得了?!”远房叔叔说
有时候恨不得挖了这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眼睛
它们恶毒地将别人的故事徐徐拉开,藏一半,露一半,让你在不甘心的探寻过程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