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个月,即是客岁不期而遇他的功夫了
客岁此时,我刚回到苏州,提着一个行装箱,我十足的财产,站在人才商场的门口,看着应聘者人来人往
那一刻,我迷惑地看着人潮,恍然不领会回苏州的手段
他捧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
每一部分代办着一个寰球,在各自寰球里有着酸甜苦辣,也有些百般快乐与痛快
我与隔邻剪发店的小哥枯燥的此刻还在装修的酒吧门口,他傻呵呵的看着谁人方才安置的偶尔红绿灯,不是莫名的绝倒,不是还拍拍我肩膀,表示我去看,我看往日然而即是车来车往人潮澎湃,左右班何处都如许
我还牢记那天,漫天的霞光将她染得通红,一抹,一片,一群,那是世上最美的画
却从未提防,每天她都在边远的场合与我相望
去看瀑布时,天是阴沉的,但这并不妨碍站到高处时,看到姿态各异的瀑布:有从乱石中探出洁白身躯的,有平整文静地落下来的,有低低地仍飞快地跌落下来的,有高高地极有气势地摔落下来的,有站在我的角度怎么也看不到全貌的,有远远地如竖挂起一条河流的……这些瀑布,它们顺着山势如梯田般一层层垒叠上去
山峰一层一层远去,色泽也渐渐灰了过去,更远的瀑布被群山遮掩,更远的山峰已和天空溶在一起,而在远山的灰朦中,有一片片黄黄的油菜花在开放,并可依稀看到瀑布洁白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