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的感触有些部分,究竟对方之于我不过一个朦胧而又生疏的生存,究竟他只生存于我边远的回顾里
我想给口袋里装两颗糖,在充满希望的路上,给我所有的失望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哄不乖的孩子永远是那么的固执与倔强,如果说世间所有事都能被原谅,我觉得不应该是救赎,而是平常
把不能理解的和能够理解的,有理的还是无理的,统统称之为平常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很平常,谁还不是把希望摔碎了,捡起来黏成一个遗憾,一边活着一边原谅
洪崖洞自始自终的摩肩接踵,许多的人只顾照相,我也不不同,没见过洪崖洞往日,都不领会,从来屋子也不妨如许的美丽,如何刻画呢?流光溢彩,富丽堂皇都不够
直到大哥20岁那年的春节,他终于很小声地叫了一声妈妈,把那碗母亲亲手做的米粉鸡蛋吃完,他的母亲已经老了,满头的白发在寒风中散乱着,用枯瘦的双手不断地搽着眼睛,那年,我才13岁,却想哭
如果柳树像一个纤弱女子,那么椿树就绝对是一个"楞头青"般的冒失小子
粗枝大叶的,只是一味地越长越高,越长越粗
它们普遍偏高,又枝不繁叶不茂的,既无法遮阴,又难以攀折,所以,连小孩子们也不如何待见它